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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五回康林憂慮過臨平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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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樂文考慮到一切的利弊關系,覺得自己還是要從中打破僵局,也不管自己必將陷入何等程度的困境,也是要頂著這個尷尬的風險。見衡經這個時候,一直都是跟康林兩個人在僵持不下的,誰也都不是說想不讓誰,而是誰也都不知道該怎麽給自己走臺階下的。

見到這樣的情況,他可有些高興壞了,意識到這一會兒,可不用冒什麽多大的風險。只是稍微說說話,動動嘴皮子,也就能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這個問題。

有了這個底細在心裏,可就沒有那麽大的心理壓力的了,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對他們兩個人說:“我說二位將軍可不要把我們這有限的時間,還得放在這個不那麽輕松的狀態下,本來就是格外吃緊的時間上了。咱們還是好好的商量著,該怎麽面對眼下的這個高院主,要想出該用什麽辦法。才能把他的那個死心眼,才能給激活了的對策。”

也真是他們兩個人這個時候的心願,並沒有想著一直對抗到底的意思,只是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的焦著狀態。誰也都不知道該怎麽退一步的尷尬局面,才引起了繼續的僵持在那裏的無奈現象。

當一見安樂文說話了,並且還把這句話,一下子都給說到點子上了。誰也都沒有說什麽的了,幹脆把這一切以往的幹戈,全都給拋在腦後,再也不提這件事了。

康林見安樂文這麽一說,再也沒有跟衡經對峙起來了,幹脆把自己跟衡經之間,所發生的這一切的不愉快。全都拋在一旁,不再計較這個事情,直接把所有的精力,全都投入到怎麽應對盤雲山的事情上去了。連對該怎麽應付高盤高騰風的事情,也都一下子給跳過去了。

只見他看了看安樂文一眼,不由得搖了搖頭,顯得很無奈的說:“我說高院主也是咱們自己家裏的人,以我看來這件事,真還不要有過多的認真了。目前擺在我們面前的最棘手的問題,可不是出在高院主的身上,而是出在該當如何面對怎麽闖進盤雲山的事情。這才是一個最關鍵的核心問題,你說咱們對外面的人,也都沒有一個針對性的策略。反而還跟自己家裏的人,要來一個內部鬥爭的惡劣現象。這又怎麽能對得起人的事情啊!不用人家說話了,我們自己難道還沒有感覺到羞恥的嗎?”

不說這一番話,還真好一點的,一聽他說出這樣的話,不僅僅只是誰一個人不愛聽的了。立即引起的公憤,只是別的人,誰也都沒有出頭露面說什麽的。

衡經再也忍不住的了,當即破口大罵到:“我說你康林怎麽啦!我看你真是一個典型的大草包啊!難道我們所說的話。你直到現在還是一點都不懂的嗎?你有沒有聽清楚了這個現實情況裏的問題了嗎?從你所說的話語中。還覺得我們誰也都是跟他高盤高騰風過意不去的,總是想方設法在跟他作對的。能有你這麽說話的嗎?我在這裏可告訴你。不是我們誰想要跟他作對,而是他自己本人自己,非得要把他給封閉起來。”

安樂文見衡經說話的語氣,真是不那麽好聽的,而且還在咬牙切齒的說著話。對衡經的這個心理感受,他也是深有體會的,並且還是能對衡經的這個表現,也是很理解的。覺得不光說是衡經一個人,有這個怒不可遏的憤怒心情。就是換上別的人,沒有哪一個人聽了康林所說的服,不是有氣氛的情緒。

不過他感覺到現在的這個狀態下,既然是有了一個衡經在發脾氣,已經足夠康林瞧的了。不能繼續還要給他添堵了,還有一個不好看的臉色,讓他看的了,趕緊從中阻勸起來。

慢慢的走到康林的面前,並沒有發脾氣,只是語重心長的對他說:“我說康大統領,你可不能這麽說的呀!我們的高院主的秉性難移。可不是一個願意跟人家接近的人啊!當然他能不能跟人家接近,也是沒有關系的。只是你要說真的把他這個人,當做什麽都不管用的,你可聽明白了人家所說的話。要知道當前的這個形勢下,不是對高院主的本意,有沒有什麽意見的。”

說到這裏的時候,只是停頓了一會兒,才又在繼續的說:“而是現在最關鍵的問題,並不是在於怎麽處理跟高院主之間的關系問題。而最令人難以理解的事情,也就是該當如何看待今天的這個高院主的事情,令人最難以想得明白的事情。也就是必須要過這個臨平山一關,而他偏偏就是怎麽著的,也都不允許我們過這一關,才是最重要的問題。你說你現在不是先從他開始解決,難道你還能從臨平山的上空,怎麽非得過去的嗎?”

衡經也就趕緊順著安樂文所的話,配合著說:“的確是這樣的,關鍵的問題,也就是在我們的高院主。就是怎麽著的,也都不肯放我們過臨平山啊!你說我們要想趕赴盤雲山,這個臨平山,也是一個必經之路的。要說我們怎麽也都不能過臨平山,自然也就無法達到盤雲山的。要說繞開臨平山,只怕還真很難找到趕赴盤雲山的第二條路線的。”

康林見他們兩個人這麽一說,對大致的情況,已經是有所了解了,覺得自己剛才所說的話,的確是存在著一些缺陷的不治之處。這才微微一點頭,表現出有些羞愧的樣子,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沈思之中。

稍微沈思了一會兒,才慢慢的展開了笑容,笑了笑起來。

不以為然的說:“要說高院主既然是不允許我們過臨平山,自然是也有他的難處的,我想只要咱們把他的難言之處,一下子給解決掉了,他也就不會有任何憂慮的。顯然是不會對我們有什麽偏見的,自然也不會阻攔我們通過臨平山的路線。即便是還是不允許我們通過,也是不會那麽蠻不講理的,要把我們給阻隔在外的如此同時,還對我們沒有一個交代的。你說是不是這麽一回事的?我想至少即便是不允許我們通過,最起碼也是會給我們辦我們辦不到的事情的。”

殷華替聽了他的這一番話,不由得笑了笑起來,冷不防發出一聲冷笑生,陰森森的說:“我看你康大統領,也就在等著吧!要是象你這麽一說,我看也就什麽事,也都沒有的了。還要有這麽多的麻煩事的嗎?”

安樂文不由得笑了笑起來,表現出很平靜的樣子,微微一點頭。

苦苦一笑道:“唉!要說能達到這樣的一個境界,唯一只有你康大統領能做到這一點的。除此之外,我看再也沒有別的第二個人,有這個能耐做得到的了。今天我們這些人,也就把這一切的希望,也就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。你看這一會你親自出馬,這個效果,究竟能不能達到一針見血的效果。”

衡經見康林說出的這些話,感覺到真是太沒動頭腦考慮的了,幹脆還是勉強笑了笑起來說:“唉!如此看來,我們這些都是一群的膿包,什麽都不是的,可今天總算是遇到了我們的康大統領。別看別的人沒辦法解決這件事,而這個事情也分放在誰的身上,放在我們的康大統領的手上,也就大不一樣的了。只要我們的康大統領一出面子,什麽別人辦不到的事情,在他的面前,也就一應而解的。”

說到這麽多的話,還是感覺到不夠,繼續往下說:“只不過我們的康大統領,可不要只是把這個空架子,這麽擺在我們的面前。當做一個擺色看的呀!你可要在人家的面前,好好的露出兩手來,叫人家看得心服口服的。才行啊!真本事,可不是擺在人家的面前,這麽亂吹起來的。又有什麽用啊!而是要靠真正的實力,不用你說出來的,人家也是能看得出來的呀!”

康林見衡經怎麽著的,也都是在給自己找茬兒的,怎麽也都對自己過不去的。現在對這個刺激,已經早就習慣了,根本沒有把他所說的話,當做那麽一回事的。只是感覺到的確真是這樣的,要說人家都對高院主的這個態度,有一股強烈的不滿,也是事出有因。

在他的心裏感覺,總覺得這裏的確是有什麽問題的,要麽高盤高騰風作為一個義俠匯光密所院院主,也是怎麽都不會這麽給中央政府添堵的。可他一時間,卻又是怎麽想,也都想不出這裏面的原因,究竟是出在哪裏的。總感覺到要說高院主,這麽無緣無故的,非得要跟他們作對,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。

他心裏的那些疙瘩,卻又是對誰,也都是無法釋放出來。照他們所描述的這一切的情景,也就不難看得出來,這顯得是有難言之處。只能跟他的主子,才能說得清楚。

也許是不僅僅這個問題,只是一個跟別的人,根本說不清楚的事情,那麽簡單的事情。或許更重要的最大問題,並不是在於能不能跟人家說的事情。而是該不該跟誰說出來,要是跟那些沒有一定程度的人說出來。

不但沒有起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效果,反而還要直接影響到自己的一切執行情況的阻力。顯然只有跟主子把那一切的情況,也都要給說出來,才能得到圓滿的解決,。

否則的話,不但沒有任何作用,反而還是一個難以收場的爛攤子。要麽他是不會做的那麽絕情無意的,也就這樣的一個狀態,才是他一直都沒有把內心裏,這一切不可告人的秘密。都是在隱痛不說,扛著忍辱負重的罪名,也都不向他們透露一點點信息。

既然是對象殷華替,安樂文,衡經這些重頭戲的大人物的面前,也都是不肯透露一點點信息的。

自然也是不會對我康林有任何例外的,這裏的主要原因,也是很簡單的,不是為了別的事情,而是最高軍情機密事件。

難道你康林比誰要例外的嗎?他對現在要面見高盤高騰風的時候,該當怎麽解決好這個問題,也是令人頭痛的大事。感覺到現在要是去見高院主,也許只是一個走一個形式的,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。

考慮到這些方面的原因,他感覺到要是這個事情,只是因為著聽衡經這麽一個刺激性的激將法。而把自己給一時沖動,妄下結論,也是太不合適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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